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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月亚太SAT考情阅读不难语法偏难,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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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CollegeBoard统计,自八月以来,超过一百万的学生参加了SAT考试。可见,尽管在疫情下,SAT考试依然在多地成功举办,相当一部分同学是在有SAT成绩的情况下进行申请的。CB官方表示,仅12月就有三十八万多考生注册了SAT考试,虽然最后有十二万多的考生因疫情原因被取消了考试机会,但是依然有将近26万考生得以参加考试。

在原本准备举办SAT考试的考场中,三分之二的考场依然向SAT考试开放,亚洲地区的绝大多数考场也成功举办了考试,尽管在一定程度上缩减了考生的承载量。我们有理由对未来SAT的复苏抱有信心。最近,日本,新加坡等国家都陆续放宽了入境政策,12月就有一部分中国大陆的考生成功地到新加坡参加了考试。中国澳门也早已开关,相信周边的考场都会陆续恢复,同学们需要抓住寒假备考的黄金机会,尽量为自己争取一个理想的SAT成绩。

本次12月亚太考使用了今年8月多套实验卷中的一套(澳大利亚、新西兰考场例外,重复使用了年12月北美卷)。

这是一套新卷,考后同学们反映阅读偏易、数学难度适中,语法偏难。TDSAT教研组独家整理超详细考情回顾如下:

阅读

Passage1小说

节选自当代印度女作家安妮塔·德赛(AnitaDesai)的中篇小说《被翻译的翻译》(TranslatorTranslated)。

同学们看到AnitaDesai这个名字,是不是觉得有点眼熟?这已经是她的小说第三次被考到。19年10月亚太卷考的是她的TheArtistslife,16年11月北美卷考了她的“ClearLightofDay”。

我跟朋友Tara分手后坐公交车回家,路上一直在想:让我不高兴的不是看到Tara被一个强壮的小伙子吸引,而是Tara刚才完全没有想到问一下我,我是不是会印度奥利萨邦语(Oriya)。如果她问一下,我就有机会说一番我和这种语言的紧密联系了。我在女子学院教英语,却坚持学奥利萨邦语。她如果问一下,我就可以说出来这些事,就可以放下心里的负担了。但她就是没问。

下了公交车爬楼梯的时候,我又觉得心里负担好像可以放下了。回到屋里,我拿出那本已经散架的奥里萨邦语平装书(作家SuvarnaDevi写的),开始翻译。然后我感到我是唯一有能力懂得作者想表达什么的人。书中描述的世界并不是我曾经生活的世界,却是我母亲曾经生活的世界。书中描述的印度老家的花草虫鱼、田地老牛等环境,我已经不记得了,因为那时候我还是小孩。但是在潜意识中,我还是可以理解作者。

我进入状态了,我觉得我在把SuvarnaDevi这位作家书中的文字从奥利萨邦语翻译成英语时的感觉,和她当初自己写这本书时的感觉,应该没什么不同。翻译活动使我与她成为姐妹,成为一体,成为共同的作者。我翻译时确实也有些地方不知道该用哪个词,有些奥利萨邦语能表达出来的,英语无法表达出来。我仔细斟酌怎样使用形容词来弥补有些必然翻不出来的意思(whatwaslostinthetranslation)。我沉浸在翻译中,大笑、用手拍额头回忆印度老家的各种事。就这样一直到发现外面已经天黑,我才停下。这时我才发现房东一直在把电视音量开到最大看肥皂剧,刚才我沉醉于翻译,根本不知道。

文章叙述使用了第一人称,没有出现复杂的人物关系,“做一件事做入迷了没发现屋里电视一直都开着”的情境比较贴近生活,易于被普通考生理解。整体难度较低。

Passage2行为科学

节选自以色列裔美国天体物理学家MarioLivio写的一本讲人类的好奇心的科普著作《人类为什么会有好奇心》(Why?:WhatMakesUsCurious)。节选部分是关于儿童行为和好奇心的研究。

研究表明,儿童的好奇心通常和试图发现支配其所处环境的各种因果关系有关。换句话说,儿童通常会想用“一步导致下一步再导致下一步”的模式来解释周围的所有事情。如果这一推断是正确的,就可以接着推出这样一个清晰而有趣的预测性推论:当儿童发现周围环境与自己预测不同时,他们的好奇心就尤其会被激起来。可以通过做实验来检验这个预测性推论是否正确。

几位科学家就想到来做一个实验:让很多儿童仔细看9个不对称的泡沫几何体,告诉每个儿童把这9个泡沫几何体往一根杆子上放,要求他们把泡沫方块在杆子上平衡住。科学家们发现,有些儿童在放的时候是用泡沫几何体的几何中心往杆子上去对(这说明这一部分儿童认为用几何中心去对就可以摆平衡);有些儿童在放的时候是用泡沫几何体的重一点的那部分(即儿童觉得应该是几何体重心所在的部分)往杆子上去对(这说明这一部分儿童认为用重心去对就可以摆平衡);还有些儿童好像没有什么方法,就是胡乱把几何体往杆子上试着摆。科学家们登记好每位儿童属于哪一类儿童,然后在儿童没有完成把几何体摆上杆子摆平衡的任务时,就不让他摆了。实验的第一阶段就结束了。

在实验的第一阶段,科学家们根据儿童本能的摆法把儿童分成了三类。第一类儿童可以叫“认为用几何中心去对着摆就能摆稳”组,平均年龄是6岁10个月;第二类儿童可以叫“认为用重心去对着摆就能摆稳”组,平均年龄7岁5个月;第三类儿童可以叫“啥都不知道就知道乱摆”组,平均年龄5岁2个月。

接着进行实验的第二阶段,科学家把刚才那9个泡沫几何体平稳地摆在杆子上摆平衡了,然后分别给三类儿童看。如果是第一类儿童看到泡沫几何体是以几何中心对着杆子摆稳的,他们就没什么反应,会直接去玩其他玩具;看到泡沫几何体是以重心部分对着杆子摆稳的,就会感到好奇,会上前去想继续研究一下这个几何体。第二类儿童看到泡沫几何体是以重心部分对着杆子摆稳的,就没什么反应,会直接去玩其他玩具;看到泡沫几何体是以几何中心对着杆子摆稳的,就会感到好奇,会上前去想继续研究一下这个几何体。

这就说明,儿童的好奇心确实会因为实际情况和自己心中预期不同而被激起来。还进行了其他相关的实验。

文章带两个表格。文章的实验设计和实验过程叙述得不是很清楚,尤其是第一个实验第一个阶段,很多同学表示没有看懂,都反映这一篇文章是这张卷子最难的文章。

Passage3自然科学

关于研究猪笼草(pitcherplant)怎样捕捉昆虫的实验。

虫子一不小心掉进猪笼草的圈套里,就再也爬不出来了。猪笼草的圈套里有一汪水,四周的墙壁很滑,虫子只能在圈套里面活活地被猪笼草消化掉。加利福尼亚猪笼草(学名Darlingtoniacalifornica)的叶片卷得很厉害,看起来就像一个眼镜蛇的头,所以别名“眼镜蛇百合”。其他品种的猪笼草都是圈套朝天,接雨水放在圈套里害虫子。这种猪笼草是从自己的根部吸水放在圈套里害虫子。不过这种猪笼草也是用圈套里的多种细菌来消化虫子,这一点和其他猪笼草是一样的。

早在年前,科学家们就发现,猪笼草的圈套里的水的表面张力比普通水面要低。在普通的水面,有些虫子本来是可以利用水面的张力,身体不沾水地在水面像会轻功一样走路的。在猪笼草圈套里的水面上,它们就会掉到水面下去。但科学家们一直搞不清楚原因。直到年,法国科学家Gaume和Forterre经过研究发现,猪笼草圈套里的水具有“粘弹性”(viscoelasticproperties),可以粘住虫子。

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一个研究生Armitage觉得这种“粘弹性”可能是细菌导致的。于是就开始做实验。第一组,试管中先放无菌水,再添加猪笼草圈套里的那些细菌;第二组,试管中放天然的猪笼草圈套里的水;第三组,放普通的水。然后把蚂蚁放到这三根试管中去。

结果只有第三组的蚂蚁可以呆在水面上,不掉到水面下去。Armitage还做了逐步降低水中的那些细菌的浓度的实验,发现浓度越低,蚂蚁就越不会掉到水面下去。这就说明确实是那些细菌导致的水面张力降低。法国Gaume基本赞同Armitage的结论,并说猪笼草圈套里的细菌有几百种,下一步还要通过实验到底是哪几种在起作用。Armitage自己又指出,还有另外一种可能的解释(alternatively):水面张力降低,也并不一定是圈套中液体为了让虫子跑不掉而本来就那样的,而只是液体消化虫子后,虫子体内含有脂肪的组织溶解在液体中,改变了液体的充分,自然地导致圈套内液体的表面张力降低了。

文章带两个图表,理论假说比较好理解,实验过程也简单。难度较低。

Passage4伟大文献

年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、危地马拉土著女性里戈韦塔·门楚·图姆(RigobertaMenchúTum)的获奖演说。由于这是一篇年的演说,语言没有难度。跟汉密尔顿、麦迪逊、埃德蒙·伯克在年、年写的文章比起来,相当于“白给”。所以我们在这里不多评述

里戈韦塔·门楚·图姆

19年12月亚太卷考的是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RalphBunche的获奖演说。同学们可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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